“我这就带着我的弟子离开这儿。”
“至于合力对付那邪修的事。”
“如果几位想和我们谈谈的话,我们也乐意。”
楚实见状,满意的点点头,应和了一声。
那老者对着自己的弟子招了招手。
几人一道向着会客室门口行去。
门口守着的几位弟子留意到那老者和其弟子的动作。
他们立刻上前,将人拦住。
他们皱着眉头,看着那老者。
那老者早就已经想好了借口,他笑了笑,开口道。
“我们宗门有一件要紧事需要我处理。”
“我必须立刻离开一趟。”
“待到日后,将那事情解决,我再来你们这会所拜访。”
那几个弟子听到老者这样说,愣了愣。
他们互相对望了一眼。
其中一人,冷笑了一声,开口道。
“你当我们这儿是什么地方?”
“虽然我们这儿顶了个会所的名头。”
“但说到底,还是个大宗门。”
“你们以为这里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老者的面色沉了沉。
“今日匆匆来拜访,在这儿等了许久。”
“但一直未见你们的师父或者你们宗门的长老来见我们。”
“在我的计划内。”
“这个时间,我应该回宗门处理那事了。”
“是你们迟迟未有人前来,我才不得不离开的。”
这老者倒也不是个傻子。
既然这宗门的人自视甚高。
一直未来见他们。
那现在也别怪他拿捏着这个借口回怼。
那弟子喉头微微一哽。
这老者的话的确有几分道理。
对方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
他们似乎也的确不应该再继续阻拦。
正在他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之时。
他们的身后忽的响起一道声音。
“哎哟,我们刚刚不是在议事?”
“我已经让弟子通知严宗主你了。”
“严宗主你怎么还生气了?”
那人一边说着。
一边行至了严宗主的面前。
来人正是楚实等人在会议室内瞧见的那个大汉。
他是第一个提出。
想要将严宗主所在的宗门的妖兽收入囊中的人。
这人多半是听说了严宗主等人准备离开。
于是便急匆匆赶到了。
那位严宗主见对方如此,则是轻笑了一声。
“哪有什么生气不生气的。”
“我在刚刚也已经将我执意离开的理由告诉你们了。”
“你们为何不愿意让我们离开?”
“难不成是有心将我们困在此地?”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
纵使那大汉来了,他也无话可说。
他沉沉的叹了口气,只能后退一步。
又对着拦在会客室门前的弟子们使了个眼色。
那几个弟子见状,终于后退一步。
严宗主稍稍的放心了几分。
他对着身后挥了挥手。
带着自己的弟子快步离开。
这厢行至会所大门处。
那位严宗主便忽的听到身后不远处响起一道声音。
“等等,严宗主啊……”
“我们这会客室内是有一个宝瓶放在窗角的。”
“可是为什么,这宝瓶不见了?”
出声说话的正是那个大汉。
他一边说着。
一边皱着的眉头向着严宗主看去。
严宗主的脚步顿了顿。
他面色一冷,立刻就想到了什么。
宝瓶?
他在进入那会客室时。
压根就没有瞧见什么宝瓶。
他扭头,向着那大汉的方向看去。
瞧见那大汉面色沉沉的盯着自己。
“严宗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身边的弟子都能证明。”
“在你们进入那会客室之前,那窗角有一个宝瓶。”
“难不成是你宗门的哪个弟子手脚不干净?”
这话一出,严宗主的弟子勃然大怒。
“你说谁手脚不干净?”
“我们分明没看到那窗台上放了什么宝瓶。”
“就是你们血口喷人,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
“有什么目的?属实可笑。”
那严宗主冷笑了一声。
“那宝瓶对于我们来说,也没有那么重要。”
“我只是不愿看到那宝瓶莫名其妙消失而已。”
大汉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