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回道：“向你们那里投稿有什么要求吗？”
小莫道：“大约六万字，加三千字左右的大纲，我们的编辑会做审核，终评通过了，我们就可以签约。当然你可以放心的是，我们只买断您的繁体版权，其他的版权还留在你自己的手里。”
方羽道：“就只收仙侠，修真和玄幻之类的小说吗？”
小莫笑呵呵的回着笑脸道：“当然我们还收言情类的小说，不过你应该不会去写。”
“云菲就是写言情的……”
“嗯，对！”小莫道：“她的那本《今生今世》已经在我们那里过稿了，准备下个月出版发行第一二册。”
听说云菲的小说《今生今世》被出版了，方羽的心里还是替云菲感觉到开心和喜悦，但同时，内心深处也有一种失落感，那是因为他自己。
方羽继续说道：“这段时间我好好构思一下，然后写出六万字给你们看看？”
“好的！”小莫道：“或者你有什么想法和构思也可以和我们沟通一下，看看会不会有市场。”
“会的。”方羽回了两个字。
这一天方羽都呆在网吧当中，想着小莫所说的话。
对于他来说，该怎么写，该写什么，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不由他自己能够选择的事情了，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迎合市场的需求。
《飘渺》的修真体系火了，一本又一本跟风的书起来了。
《诛神》的仙侠体系火子，一个又一个写仙侠的作者出现了。
而他呢？
似乎永远都做不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了。
胡思乱想这些的方羽，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自嘲道：“一个饭都快要吃不饱的人，还有什么资格谈梦想，谈坚持呢？”
也许在这一刻，方羽的内心有一些动摇了。
……
起航中文网。
陆远和一池烟雨盯着那惨得可怜的后台数据，眼里都没有神。
他们都吸着烟，但香烟已经燃烧到了快要烧到手指上的地步了，两个人却像是浑然不知一般。
终于，烟烫了手。
陆远才惊醒过来，他将香烟熄灭到了烟灰缸里，用手使劲儿的搓了搓自己的脸颊。
“上线几天了，《落仙记》这样的一部人气作品，总订阅才不到1000个。”陆远悠长的叹了口气，“烟雨，你说我们的想法是不是偏了。”
一池烟雨喝了一口茶水，回道：“总归还是要尝试的，我倒不觉得我们的做法有什么问题。”
“那在哪一个方面出了问题呢？”陆远问道。
一池烟雨道：“按照道理说，像《落仙纪》这样的人气作品，以基数换算的话，不可能只有这样少的订阅的。而这个付费上线以来，付费用户的增长速度，也很少。难道读者真的就不愿意替作者买单吗？或者说读者们不愿意为了网络小说浪费他们口袋里的钱吗？”
陆远没有回一池烟雨的话，而是想了很久，过了一会儿，才道：“我看这样吧，我们找一些作者朋友。让这些作者朋友在他们的读者群里发起一场讨论，看看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一池烟雨想了想道：“这样吧，我现在开始联系，晚上我们组一个局，把兰兰，蓝风，老熊他们叫来。我相信因为我们起航中文网上线VIP阅读模式以来，一定在他们和他们的读者间产生了影响，问问他们，看看他们怎么说，然后我们再尝试一下能不能够解决。”
陆远想了想道：“行，那就老地方好了。”
一池烟雨直接拿起电话，逐一的给作者朋友打电话，攒这个局。
打了几个电话后，他把电话打到了云菲那里，“云菲，在忙吗？”
“刚忙完，有事儿？”
“晚上组了一个局，能来吗？”
“什么局？”
“把几个作者朋友都叫来了。”一池烟雨道：“《诛神》的萧顶，《飘渺》的萧云都来。你别说你没空啊。”
“这个……”云菲道：“晚上我还要去方羽那块……”
“那你把方羽一起叫过来啊。”
“这样啊，那行吧。”想了想云菲还是接受了一池烟雨的建议，其实她也是为了方羽考虑，毕竟能够有这些网络小说大神交流，多少还是能够学到一些东西的。
……
方羽知道云菲要来，买了一些东西，他想给云菲做顿饭，还没有来得急处理食材，云菲已经火急火燎的赶到了这里。
方羽看了一眼时间，“还没到下班的时间啊，你这是早退啊。”
云菲白了一眼方羽，之后在他的房间里转了几圈，“你这里也太简陋了，回头去超市买点东西给你布置一下，不过今天你要跟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
“你别问了，到了你就知道了。”云菲道：“走吧。”
“我这还准备给你做一顿晚饭呢，现在走了，我买的这些食材怎么办，这里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