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人,这事我有话说!”
陈谦喊了一声,叹气道:“本官这事牵扯到了不少人,假如真像你所说,关到当地府衙再层层上报,恐怕本官还没到京都,就被暗杀了。”
“你……”
朱洵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面色愤愤看向徐青云。
徐青云此时已然有些弄不明白秦飞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按说陈谦被秦飞盏押解回京,多少对他也应该有点恨意,怎么还处处为他说话呢?
徐慕到底是老谋深算,料定事情没那么简单,遂沉声道:“既然秦大人与血衣候没有私交,陈大人也已回京,江南道赈.灾钱款贪污之事影响恶劣,还请圣上即刻下旨查办。”
见他这么说
,就连徐青云都愣住了。
秦熹脸色缓和了几分,看向了陈谦。
“国丈所言在理,此事便交由大理寺审理。”
他一锤定音,众人顿时松了口气。
宋翎缓缓上前一步,应声道:“臣,遵旨。”
秦熹离开晨风殿后,站在高处看着从殿内走出的百官,向身侧的梁怀秀幽幽道:“大秦江山才稳定,这些人便想着四处捞钱,对付跟自己对立的同僚,他们何曾将这社稷放在心里?”
梁怀秀低声道:“至少镇远侯和沈国公等人是一心为国,小侯爷此次出京也算收获颇丰。”
秦熹侧头朝他看了过来,眼里神情不明。
“你说,那血衣候到底是何许人也?”
梁怀秀微微一愣,忙俯身道:“圣上这话倒是问住老奴了。”
“也是。你这老东西当年离开京山派后便跟着孤,对江湖上的事便也知之甚少。”
秦熹眉头微微皱了下,随后摆了摆手。
“初七说当夜出现在府衙的确实是血衣候,而她也一路跟着陈谦入京,从未提过血衣候跟秦飞盏见面。此事……”
他略微顿了下,眸子阴沉了几分。
“召初七过来。”
……
此刻,秦飞盏刚回到府中,就被秦修提着藤条追的满院子跑。
“你个混账!”
“说,这到底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