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必然会想办法医治你。”
初七见他说得这般笃定,遂俯身施礼。
“多谢侯爷!”
秦飞盏摆了摆手,“姑娘不必言谢。我倒是有件事想求姑娘。”
“侯爷请讲。”
秦飞盏略作思索,说道:“今夜之事,你回京禀告圣上,莫要提及我。”
“这是为何?”
初七有些不明白,“侯爷助我成事,圣上若是听了,必然对侯爷更加信任,对江湖人的偏见也会少几分。日后,这大秦朝堂若是权贵和江湖人士能团结一心,必是我大秦之福。”
秦飞盏笑了起来,摇头道:“方才陈谦与姑娘都说过了,只要身在高位,必然多疑。谁会让一个功高震主,又不受掌控的人留在身边。我可不想还没走遍大好河山,便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说完这话,他便也不再做停留,当即和沈蔚然等人离开了。
初七站在院中良久,眼底忽然闪过一丝笑意。
秦飞盏啊秦飞盏,没想到震慑陈国和炎国的血衣候,居然就是你。
不过,我会为你保守秘密的。
等秦飞盏回到客栈,便看到宋翎跟童儿在门口张望。
看到他回来,宋翎立刻迎了上来,“怎么样了?”
秦飞盏将童儿抱了起来,摆手道:“事情办妥了,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回京。”
宋翎眉头微蹙,疑惑道:“那陈谦呢?”
“让人带走了。”
秦飞盏进了屋中,饮了口茶润了润嗓子。
“宋大人,咱们这次出京所为何事?”
宋翎被他这话给问蒙了,皱眉道:“查韩家灭门案啊。”
“嗯。”
秦飞盏点了点头,“既然案子已经查清了,咱们也不好节外生枝。”
宋翎听得云里雾里,“那赈.灾的事?”
秦飞盏笑了起来,眯眼道:“赈.灾的事自然有人管,我们就是路过。回去后自然要向圣上禀告,看圣上如何决断,不是吗?”
“你是说……”
宋翎终于醒过神了,一脸错愕道:“就是说,全当我们没有来过这里?”
“宋大人,夜深了,早点歇息吧。”
秦飞盏没有回答他的话,拍了拍童儿的肩膀,温声道:“今夜跟你宋爷爷一起睡,等到了京都,到我家去住。我家还有个叫小七的,跟你年纪差不多,你俩刚好做个伴。”
“好。”
童儿奶声奶气地应了声。
血衣候现身江南道的消息,很快百年传遍了大秦,同时也传到了秦熹耳中。
“血衣候不入京接受封赏,此时去了江南道,其心可诛!”
幽深的晨风殿中,一声声怒斥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