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许如昌那么爱装,那就给他找点麻烦,也好让他有更多的时间调查韩家的案子。
听到他这么说,百姓们眼中露出热切,更多的是激动。
“多谢公子!”
老者一把抓住秦飞盏的手,竟朝着他深深拜了下去。
“老人家,快起来。”
秦飞盏忙扶住他,朝魏然看了过去。
“你们若有冤情,可先写好状纸,这位魏公子会带你们去见小侯爷和宋大人。”
说着,他拍了拍老者的肩膀。
“你们大可放心,有他在府衙的人不敢拦。”
“你让我去?”
魏然歪着脑袋,伸手指着自己的鼻梁,“可我凭什么帮你?”
秦飞盏眉峰微动,笑眯眯道:“你不想救你爹了?”
魏然:……
半晌,魏然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定,咬牙道:“就帮你这一次!”
秦飞盏懒得计较魏然态度变化的缘由,他还有许多事要去调查,便随手将一块玉佩塞给了他
。
“事情办漂亮了,再来找我。”
丢下这句话,他和沈蔚然便出了酒楼。
魏然捏着手中的玉佩,愣愣站了半晌,没回过味来。
“公子,我们是现在去吗?”
有人低声问了句,魏然回头,“啊?”
“去!”
魏然大手一挥,挺直了脊背朝众人说道:“你们谁文墨好,先写状纸。”
“我来!”
薛羽应了声,忙将醉醺醺的陈如安扶到桌前坐下。
众人还有些恍惚,酒楼掌柜已将笔墨纸砚送了过来。
两个衙役看到这情形恨得咬牙切齿,可是荀瑛他们又不敢惹,这么多人他们也没办法全部抓起来。
见薛羽已经提笔,两人互相看了眼,转身就往府衙奔去。
远处巷子里,沈蔚然皱着眉头,压低了声音。
“公子,你真觉得韩家的事,跟许如昌有关?”
秦飞盏点了点头,缓声道:“我来之前去龙渊阁看过临海的卷宗,当年京都传言圣上皇位来得不正,许如昌却能置身事外,后又调到临海,而易柏水和韩家出事,都是在这个时候。”
“我懂了。”
沈蔚然眼中闪过一抹亮光,“所有的事情凑到一起,那就不是巧合了。”
“对!”
秦飞盏朝他竖了个大拇指,唇角勾出一抹玩味的笑。
“既然他许如昌想玩,小爷我就陪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