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
“你,你,我,你你怎么来了。”
只见秦意欢赤着脚,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我的面前。
“想你了,就过来了。”
我离开的时候,秦意欢的意识还没有恢复,还是个只会冲着我微笑的傻姑娘。
现在却能站在这里,笑着说想我。
我的手抬了抬,在靠近她脸附近的地方,悬在了半空。
“咳,咳咳,咳。”
我把手放了下来,转身看了过去。
付老的脸色非常难看,其他人则是带着些探究的目光注视着秦意欢。
在这里站着也不是办法。
“付爷爷,你还好么?要不,咱们进去说?”
我回头看了看秦意欢赤着的脚说到。
付老点了点头。
接着一阵汽车的轰鸣声,由远及近。
等我看清车牌号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冷气。
此时,大概是秦魈的高光时刻。
司梨在车还没停稳时候就匆匆下车跑了过来。
看着眼前的情景,眉头皱紧。
“宋津,这……现在怎么办?”
司梨的问题问的我一头雾水,后来见她眼神一直盯在付老身上我才明白怎么回事。
“没事,不是意欢干的,她什么时候醒的?”
“卧槽,可算是追上了,我还能活着那可真是祖宗保佑。”
秦魈脸色惨白,双腿发抖的从车上走下来。
付老找了将我们带去了会议室。
陈北桥状态还算好,只是玛银似乎受到了酷刑一样,整个人显得格外的虚弱。
我将怀里的秦意欢放在了会议桌上。
“怎么光着脚就跑出来了,地上凉。”
秦意欢眼睛弯了弯,笑笑没说话。
“津子,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关心的是你兄弟我。
她怎么可能会凉到。
一道金光闪出去就不见了,我连着闯了多少个红灯,才跑过来。
怎么,我的命不是命?”
“金光?”
我只捕捉到了秦魈话中,我想听到的那部分。
“这些事情,以后再说。”
秦意欢开口打断了我的话。
“你为什么回来京州以后不回家?先到了这里?”
我一时之间很难解释这个问题,看了看付老。
他的表情有些一眼难尽,但是我看出来他并不想让我告诉秦意欢,我是被他们请回来关在了审讯室。
可是此时,面对老婆问你为什么下班不回家的这个问题,我很难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
于是我眼睛一转,指着陈北桥说道。
“他,他,陈北桥要回办公室取点东西,我们才刚到没多久,结果那个家伙就冲出来了。”
陈北桥的表情可真是太精彩了。
可能没想到我会如此的为兄弟两肋插刀。
我给了陈北桥一个眼神,陈北桥的神色还是没有缓和下来。
突然陈北桥脸色大变,我心里一惊,坏了不是要戳穿我吧。
“你们都出来了,姜黎茉呢!”
“嗨呀,吓我一跳,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姜珩过来把她接回去了。”
“接走了?什么时候?”
“昨天下午吧,怎么了?”
陈北桥的眼神肉眼可见的暗淡下去。
“她,她有什么话留给我吗?”
秦魈爱莫能助的摇了摇头。
付老又空咳了两声,我才想起来还有大事没有办。
“先不说其他的,北桥,单铭没了。”
陈北桥好像没有反应过来我这句话的意思,脸上有些茫然。
“没了?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单铭的魄散了,而且单婆婆也死了。”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看向付老,“付爷爷,事情你是最了解的,大家都在这,您来说吧。”
从我们将单铭的魄带回来的第二周,特别行动小组就感受到了风水上的变化。
前后排了三个小组去合适,均没有找到单铭的魄。
最后,特别行动小组去了单婆婆的家,发现单婆婆早就死在了自家的地窖中。
经过他们的追查,发现是我将单铭的魂魄带了回来。
说到这里的时候,付老还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你也够能耐,竟然能够破了阵法,将单铭带回来。”
“不,我能带单铭出来,不是我破了阵法,而是我拿了守夜人的令牌。”
说完,将随身带的守夜人的令牌拍在了桌子上。
“守夜人的令牌……”
付老有些失神的看着桌上的令牌。
“不可能!这件事情不可能和守夜人有关系,他们如果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