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我弄疼你了?(1 / 2)

嗯?脱衣服?

楚星宴被吻得眼尾红红,微带娇喘,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的要求。

而宫延的眼底泄露一丝轻易不可见的宠溺。

他温柔地看着被自己从被窝里挖出来、挑逗醒的楚星宴,有些许罪恶。但这种罪恶感被对她的欲望掌控后,转瞬即逝。

下一秒,他自顾自地脱起了衬衫。

慢条斯理的举止,无一不在勾引着已经好多年没有做过床上这事的楚星宴。

楚星宴暗暗嘲讽自己死了都还在做宫延的春梦,这要是被现在的宫延知道了,他会不会骂她不自重?

趁着对方在解衣服的间隙,楚星宴看了看周围,发现是在他们的婚房里。

有那一瞬间,她觉得死后的世界也还好,至少还是在那个温暖的家、有自己想象中的宫延陪着。

这个宫延是她一个人的宫延,是一心一意只有她的宫延。

忽然,她眼尾没有流干的眼泪,被宫延的食指勾走了。

“哭什么,娇气。”

虽是这样嘲讽的,但他的语气里尽是宠溺,他把她的手提起,放到了他的西装裤上。

宫延:“留点眼泪,待会再哭也不迟。”

楚星宴:“……?”

幻觉里的宫延,竟然还会说这样的话。

楚星宴美艳的脸颊染上一抹粉云。

楚星宴和宫延是世家联姻,没有感情——楚星宴单方面认定。

与他结婚前,她一直有个喜欢了十多年的竹马,本来和她结婚的不会是宫延。

但结婚前夕,竹马不知为何原因弃她成世人口中的笑话不顾,离开了景城。

宫家却在此刻提出交涉,说自家大儿子刚从国外回来,正好可以和楚家联姻。

那时,楚家已经日薄西山,父母为了救公司,就答应了联姻。

楚星宴也处于万念俱灰的时候,她为了让那竹马后悔,就答应了联姻。

婚前,楚星宴和宫延说得很明白,以她的情况,她暂时无法再爱上一个人。

宫延表示不介意,他们可以过相敬如宾的夫妻生活。

但新婚当夜,她醉意醺醺地就进错了卧室,爬上了宫延的床。

之后,一切就顺其自然了。

其他地方,宫延都可以让着她,但在床上的时候,宫延往往是强势的那个。

一如今夜这场暧昧丛生的幻觉盛宴里,楚星宴的眼尾因为他霸道的逗弄渗出泪意。

这时,床头的手机铃声响起。

楚星宴条件反射般地捞起接通了。

“喂?”她的声音沙哑,是被逗弄狠了,又不给满足的燥热。

“星宴啊,你还没出发吗?你的星醇酒吧开业,你这位美女店主总不至于不来吧。”电话里传来一道久违的女声。

楚星宴还来不及思考这女声是谁,忽然被她口中的“星醇酒吧”吸引了。

这个酒吧,不是她五年前还风光的时候开的吗?怎么又开业了?

而且这个声音是……林静雅?

不待楚星宴质问她怎么还有脸敢在梦里联系自己,但下一瞬,一种鲜明的充实感穿透了她的身体。

随着一声娇吟不自觉地渗出,楚星宴愣了愣,指甲用力地划过了宫延的后背。

这不是……幻觉?!

她真的实实地抱着宫延?

下方的酸胀难忍,真实到让楚星宴无法忽视掉。

“嘶……”宫延倒吸一口气,而后笑说,“是我弄疼你了?”

“不、不是。”楚星宴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你等一下。”

“等不了。”宫延重新动作,嗓音撩人,“宫太太如此动人,春宵怎可虚耗。”

楚星宴觉得自己一定是弄错了什么,但此时宫延强势的冲撞让她越发昏沉。

而电话那端听到楚星宴没有克制住的低吟声时,沉默了。

楚星宴不想被林静雅听到她和宫延的私人时刻,便着急忙慌地挂了电话。

她支撑起自己,好奇地问宫延:“我们结婚多久了?”

“问这个干什么?”宫延不解,但认真解答,“正好一年。”

楚星宴心下松了一松。

她想自己可能是像有些书上说的那样,重生了。

她重生到一切都还没有发生,一切都来得及挽救的时候了。

“星宴,今天你怎么怪怪的,发生什么事了?”宫延继续询问。

“我……”楚星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扑在他怀里,紧紧抱住他,“宫延,我刚刚做了一个噩梦。”

“噩梦而已,我在呢。”宫延拍拍她的后脑勺,他打算把她放下,继续行使自己作为丈夫的权利。

这时,又来了个电话。

宫延接起他的手机:“喂,怎么了?”

楚星宴离他离得近,他电话那端的声音也清晰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