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
这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田欢颜被这顶突如其来就盖过来的帽子吓得快疯了,“你有什么证据,没有证据你凭什么说我!”
“没证据?”裴清澜冷笑:“你刚才说的话就是证据。”
她拉着还在晃神的田欢颜就往纠察队走。
“你要带我去哪?我不去,我说错话了。我也是听别人说的。”田欢颜终于慌了,语无伦次解释道,此时被她激得慌忙找借口摆脱自己的罪名,。
家属院到处都是人,裴清澜怕这人乱说的话被人听了去。
这么蠢都快把幕后之人都不经意自曝出来的人,也会自曝她们。
留在哪里都是个祸害。
“省着点力气,到那里再去说吧。”裴清澜懒洋洋的提醒她:“你要是清白的,他们自然也会放过你的。”
裴清澜蹲下身,拍了拍她的脸蛋,厉声道:“现在你要做的就是——闭嘴!”
她既是威胁又是警告道:“懂吗?不然泄露了什么消息出去,你猜幕后之人会不会隐藏起来把罪名通通推到你身上?”
田欢颜吓得闭上嘴巴,也回过一丝思绪来,开始思考起源头来。
她经过裴清澜这么一讲,再蠢的人也知道自己上了别人的当了。
她不会让这个罪名待在她头上的,她得想办法自救才可以。
田欢颜内心很是痛苦:早知道就不来得瑟了。
经过军属院异样的眼光,两人先是找了领导。
裴清澜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中途田欢颜想插嘴为自己解释。
裴清澜一个眼神下去,田欢颜想起刚才她掐她脖子的力度,瞬间闷不做声的闭起嘴巴来了。
“田欢颜,刚才清澜同志说的是否属实?消息你是从何而知的,又有多少人知道这个消息?”领导人审问她。
田欢颜掐了掐手心,低下头:“报告首长,清澜同志说的话属实。”
到第二个问题时,她有些犹豫,一直在吞吞吐吐道:“我…,消息……”
时间一直被她浪费,看她态度没有悔改的样子,领导人严肃道:“如实说出来,不然谁也保不了你。”
裴清澜倒是想到之前田欢颜对她说过的话里的漏洞,她讲道:“相信国家如实说出来,如果他们没有犯错,国家也不会随意判刑。但一直推脱的话,罪加一等!”
田欢颜不甘心的用嫉恨的眼神看着她,说出来的话伴随着眼泪落下,她恳求道:“领导,你要相信我哥哥。这个消息是他告诉我的。但他也是听别人说的,我保证他绝对不会犯错!”
田方海,怎么扯上他了!
领导人没讲话。
田欢颜急了,她跪在地上继续恳求道:“领导,我哥哥最是爱国了,是我无意听到他讲到沉渊哥哥,恳求他讲给我听,他才讲给我的。”
她抽噎道:“这不关他的事,都是我的错。领导,而且……我也只告诉了裴清澜一人,没有和别人说过。”
如果……她要是不去找裴清澜就好了。
可是再多后悔也没用。
领导人下命令:“田欢颜,劳烦你去一个地方先待一阵了。放你的时间就等霍沉渊他们活着回来吧。”
“另外,把你哥哥叫过来。中途不要把这件事告诉除了我们之外第三个人,你知道吗?”
田欢颜无可奈何的点点头。
“放心,如果你没做勾结外人的事,我们不会为难你,如果你要是想起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也可以告诉我们提前捉住幕后之人,你也可以提前释放。”
“好,谢谢领导。”田欢颜从地上站起身来,在经过裴清澜身边时顿了一下,又擦干眼泪出去。
待她离开。
裴清澜又和领导人简单聊了几句,对于霍沉渊的情况她也不敢问太多。
领导人看她识趣的份上,又想起她还是军属当中的优秀榜样。
可此时却是丈夫离开一个人独自生活的妻子,不禁安慰她道:“放心,霍沉渊之所以成为我国最年轻的少校,定然也是有一定本事在身的。如果日常遇到什么情况解决不了的,也可以来求助我。”
裴清澜轻扯了嘴角,强撑着笑容道:“谢谢领导。”
她除了霍沉渊一事,也在担心刚才田欢颜说的第一件事。
霍家出事了!
不知道爷爷能不能稳住……
在道别领导后,她没有选择回家,而是选择去单位传达室打电话去。
嘟嘟两声响后。
电话接通了。
“喂,我是清澜。”裴清澜握着听筒有些紧张道。
对面的说话声蕴藏着浓浓的关心:“是清澜啊,沉渊还没回来吗?是出了什么事吗?”
一听见熟人是易秀丽,裴清澜感情就有点绷不住。
在军区大院里,陪她最多、关心她最多的就是易秀丽了,也是她默默支持她、鼓励她义诊还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