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不过呗,扯了结婚证又能说明什么问题,这年头,离婚的多了去了。”
“正好,反正你不是也早就想跟我把婚离了么,所谓择日不如撞日,要不趁现在都闲着没事儿,直接把离婚证给扯了吧?”
陆霄已经打定主意通过给钱的方式,偿还他师父行道子当年留下的人情债,既然如此,那他跟赵雪莹之间的婚姻关系就完全没有再存续下去的必要。
而见陆霄如此果决就提出了离婚的打算。
赵雪莹的脸上登时青红交接,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是,她是做梦都想跟陆霄离婚,但哪儿敢现在去离?
只因为她把陆霄赶出家门,爷爷就被气到旧疾复发,逼着她把陆霄找回来,不然的话,连家门都不让她进。
这要是再把婚给离了,爷爷不得气得七窍生烟都是怪事。
就算不至于这么严重,可她也不敢冒这个险……
当下急忙摇摇头道:
“不可能!!最起码现在我是不可能跟你离婚的!”
眼瞅着陆霄压根没搭理她的意思,实在没办法的赵雪莹干脆耍起了无赖:
“陆霄,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去?!”
“我告诉你,你要再不跟我回赵家的话……我,我今天就住在你这儿不走了!!”
陆霄挑挑眉头,摆出一幅精虫上脑的模样:
“呦,你这还打算赖上小爷我了是吧?”
“行,既然你不想离婚,还说什么是扯了证的,那就麻烦你也履行一下你作为妻子的义务,我也试试我作为丈夫的合法权益。”
他一边儿说着,一边儿作势要解自己的皮带。
赵雪莹虽然嘴巴凌厉,可说到底还是黄花大闺女一个,哪儿见过这当面,顿时就被陆霄吓的惊叫连连,捂着眼睛冲出房间。
看着赵雪莹狼狈不堪的背影,陆霄满脸不屑的撇了撇嘴:
“呵呵,就你那耍无赖的本事,少爷我蹲监狱前都已经玩儿腻了……”
就在陆霄乐呵的功夫,被他扔在床上的手机。
来电显示是本地号码。
陆霄想了两秒,也就按下接听。
“喂,哪位?”
“陆先生,是我……”
“我知道是你,关键你是哪儿个?”
“唔……陆先生,我是张楚恒,咱们之前在赵家见过一面,我这号码还是您给我的……”
陆霄挠挠脑袋:
“想起来了,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是这样的陆先生,我现在手上有个病人,病情挺严重的,以小老儿的医术根本没半分把握,但是这个人的身份又比较特殊,我想着,只怕普天之下,也就只有您才能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所以,你给我打电话是想让我出手?”
“正是。”
“虽然医者仁心,但是医生也是得吃饭的,而且,我这个人呢,一般给人看病都比较贵,你确定你手上的那个病人能掏得起么?”
张楚恒急忙道:
“陆先生放心,我这个病人别的没有就是钱多,曹文增您知道吧?白云首富,便是放眼整个云州省,前三的位置上,也必将有他一席之地!所以,陆先生大可以不用为诊金担心。”
“老张,你这可就俗气了啊!”
“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攒功德的事,提什么钱啊,多煞风景。”
“说说吧,那病人在什么地方,我过去瞅瞅。”
陆霄突然的变化,直接让电话那边儿的张楚恒咳嗽了好几声才冷静过来,急忙拍马屁道:
“陆先生说的是,是在下肤浅了。”
“那个曹先生现在就在云州第一中医院,您要是方便的话,我现在派车过去接您?”
“用不着那么麻烦,我住的地方离你那儿不远,你找人去门口接我吧,最多二十分钟!”
陆霄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稍微洗了把脸后,就骑上自己昨天刚花五百大洋从二手市场上淘来的只能骑十五公里的电瓶车朝云州第一中医院赶了过去。
……
约莫二十分钟后。
陆霄身影便出现在了白云市第一中医院的大门外。
挂断电话就来到医院门口守着的张楚恒,看到陆霄居然就骑着这么一辆堪称破烂的工业垃圾就赶过来时,他鼻梁上的老花镜都险些没掉下去,要早知道这样,他绝逼得派个车过去接人啊,别的不说,光速度也比这么个破烂快一半吧?
不过,眼下曹文增病入膏肓,只在旦夕之间,张楚恒自然不敢浪费功夫,简单打了个招呼,连句废话都没说,便拉着陆霄直奔曹文增住的特护病房,边走边介绍曹文增的病理情况。
有一说一,钱能买的东西是真的不少。
同样是在医院看病。
外面普通人一床难求。
可曹文增的病房却是颇为宽敞,且装潢精致,如果不考虑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