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等鹅仔长大了,下蛋给你吃。”王英春风得意,“我家德胜哥旺妻,得好好养着。”
小丫头竟敢调戏他是吃软饭的,曹德胜气,大力拉王英入怀:“能耐了要包养我,养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语毕吻上王英的红唇,王英想要推开他,无奈没有男人力气大,只能乖乖任其予取予求。直到把小丫头吻的双颊红晕,气虚腿软才肯罢休。
王英此时双唇麻木红肿,像似被男啃掉了一层皮,气恼道:“孵蛋的木槽子已经搬出去了,你不是总嫌地方小太挤了,今儿我睡炕头,你睡炕梢。
她现在很生气,不想和这条咬人的大狼犬睡在一起。
曹德胜早就习惯了每晚抱着小丫头入睡,他才不要一个人睡炕梢。
“今晚咱俩铺一床被,挤着睡暖和。”曹德胜一本正经的胡扯。
王英……
都快入伏了,还挤着睡暖和,怕不是要挤出一身热痱子吧!
她忽然发现,男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比女人更有潜力。
翌日天明,王英意外曹德胜还抱着她沉睡,伸手推他:“德胜哥,可快点起来,你今天不上工啦?”
“嗯,别吵!再睡会儿!”曹德胜鼻音重的像从鼻孔里发音,然后又抱紧王英,闭着眼用嘴巴蹭了蹭王英的 脸。
呼吸喷在王英的脸上痒痒的,望着曹德胜俊美的睡颜,让王英竟有一种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错觉。
她定了定神,一把推开曹德胜,穿衣起床。
今天是平阳镇大集,她还有八十只鹅仔要卖。
吃早饭时曹德胜才懒懒的起床,随意的洗了把脸,看了眼正狼吞虎咽的王英:“你急啥,今天我陪你坐客车去平阳卖鹅仔去。”
“啥?”王英把嘴里的饭咽下去,“坐客车去,中午才能回来!”
她们乡下交通不便,一天只往返两次。
“你放心,卖完鹅仔不用坐客车也能让你回来。”曹德胜故意卖关子,一脸神秘的笑。
饭后,俩人收拾妥当,坐客车去了平阳镇。
跟预想的一样,王英孵的鹅仔品相好 ,再加上卖家禽的少,买的人又多,以五元一只的价格,八十只鹅仔很快就卖了五十多只。
这时走来一位梳着短发,约摸六十岁左右的女人,因为体型臃肿,走起路来脸上的肉肥都跟着发颤。
“姑娘,鹅仔多少钱卖?” 她走了好几圈,就属王英的鹅仔最好。
王英定神看了女人几秒,态度散慢“十元一只。”
“多少钱?”女人以为自己听错了追问道。
“十元。”王英提高了音量。
站在一旁的曹德胜心下迷糊:这丫头是怎么了,卖得好也不能坐地起价,起的还是这么高的价。
女人生气的说:“刚才我见你还卖5元,现在怎么卖10元了?”
王英神情傲慢道:“自己家孵的,想卖啥价就卖啥价,随心情。”
女人气极:“你这丫头,还讲不讲道理,有你这样卖的吗,说起涨价就涨价,这是卖货吗?都快变土匪抢钱了!”
王英俏脸挂着不懈:“老太太,你这话说的可不对,我自己的东西还作不了主了?嫌贵你可以不买,我又没强买强卖,愿者上钩,是吧。”
女人被王英怼得一脸憋屈,临走前扔下一句:“十元一只,你卖去吧,下辈子都没人买。”
王英回怼:“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曹德胜看王英对那女人一脸敌意,不解的问:“她得罪过你?”
王英意味不明看了曹德胜半晌,回了句:“看她不顺眼……”
俩人说着话,又走过来一个中年女人:“姑娘还是你,上次我就是买你家的鸡仔长的可快了,一只都没糟损。你这鹅仔咋卖?”
王英瞬间满脸热情:“大姐,五元一只你随便挑。”
中年女人笑了:“姑娘,你这鹅仔也比别人卖价高。不过,也确实是物有所值。姐信你,买十五只吧。”
中年女人也不跟王英讨价还价,挑了十五只鹅仔走了。
曹德胜……
他家小丫头还真有个性,卖东西都随心所欲,切换自如。
可怎么感觉刚才那位胖老太太有些眼熟好象在哪见过。
还有,王英看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曹德胜思索着,努力搜刮着记忆。不自觉地往人群中寻找着老太太的身影,眼睛猛然定格在不远处的两道年轻身影。
那是他大哥的儿子,他的大侄子曹琪,而他身边的女孩?
曹琪今年十八岁,在平阳镇住校读高中,平时很少回家。
花季少年长的俊朗标志,此刻曹琪牵着女孩的手,并肩站在卖冰淇淋的机器前, 买了两支冰淇淋,人手一支说笑着离开了。
曹琪与女孩举止亲密,不用问曹德胜已经猜到是他大侄子早恋了。
曹德胜不由叹气,也不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