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这男人,就是不把鸡窝修在前院,也会修在后院一个僻静的角落里。
是万万没想到,他会把这些小家伙们的家,安在他家里。
虽说他那房子烧的只剩架子了,暂时也不打算住了。
可瞅着还是觉得挺别扭的。
“云大哥,这可是你家!你确定把它当鸡窝了了!”
“嗯!”男人点头,“用它来当鸡窝省事!”
云霄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反正这房子自己也不住了,以后也没打算住。
甚至他也不打算再修了,现在和那丫头住在一起,以后也会和她住在一起的。
“那成,你继续!”
樊菱佩服的点了点头,他还真舍得,要换成自己的话,是干不出来这事。
虽说这房子以后还会重新修,但一想起之前是装鸡装鹅的,这心里面还是不舒服。
很快,鸡窝修完了,二人将小鸡小鹅都运了过来。
“云大哥,你猜这些小鸡公的多还是母的多?”
她一下子来了兴致,随手逮了一个在手里,仔细的端详了起来。
以前她看公母是看鸡冠子的,公鸡的鸡冠子又红又大,母鸡的鸡冠子很小,很好辨认。
可眼前的这些小东西冠子还没长出来,很难辨认出公母。
她又是看膀子又是看爪子的,最后将目光放到了小鸡的屁屁上。
发现小鸡的屁屁上只有一个排泄口,也不晓得是排尿的,还是排屎的。
那鸡蛋是从哪里出来的呢!
心中很是疑惑,便在小鸡的屁屁上扒拉了起来,想着还应该有个下蛋的出口。
并没有注意到小家伙的情绪变化,也不晓得这丫头往自己的屁股上戳啥。
这一下一下的,只感觉到肚子里“哗啦哗啦”的响,紧接着,一个炮弹射了出去。
樊菱正好奇的端详着小家伙的屁屁,还在认认真真的寻找第二个出口。
突然间觉得脸上热乎乎的,正想伸手去摸摸,男人一口凉水直接喷了过来。
“噗………”
云霄刚喝到嘴里的水,全部都喷在了樊菱的脑袋上。
紧接着,他扶着墙就蹲了下去,笑得再也站不起来了。
“………”樊菱。
她直直的瞪着面前的男人,又用手擦了一下脸颊的水,
“你有………”
她想骂男人有病,好好的,为啥一口水都喷到了自己的头上。
可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直直的望着手上那粘糊糊的东西。
就说刚才脸上怎么会有温热感呢,原来是小东西的排泄物,难怪那男人会笑成那个样子。
“啊啊啊………”
气的她把手里的小鸡扔到了一边,猛的站了起来,撒丫子就跑回了屋子。
太恶心人了!
她都没看到,那便便是从哪出来的。
一想起脸上的鸡屎,恨不得把这张面皮撕掉了。
瞅着那丫头跑回了屋子,云霄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刚才自己在喝水,眼瞅着那小鸡的粪便喷到了她的脸上。
一时没控制住,这才把嘴里的水喷了出来。
想起那丫头刚才发狂的样子,他身子还是不受控制的在颤抖。
平时瞅着她挺聪明的,没想到二起来无人能敌,就不晓得鸡屁股是捅不得的。
樊菱跑回自己的空间,足足充了半个小时的热水澡,但还是觉得鼻子周围,围绕着那种怪怪的味道。
都这样了,哪还有心思吃饭,一从空间出来,她就钻被窝了。
翌日早上,二人吃饭的时候,云霄还是不敢抬头,昨天的画面不时的出现在脑海里。
他一忍再忍,只是忍的很辛苦,瞅着男人大口大口的往嘴里扒饭,樊菱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本以为昨儿个那事过去了,可瞅着这男人这副德行,这事还记着呢!
她只感觉到自尊心严重的受挫,上次自己从冰上滚下来的时候,他也是这么笑的。
他笑的越开心,她瞅的就越扎眼,
“吃饭吃饭!吃完饭还得去地里呢!”
瞅着这丫头是真生气了,云霄忙收了勾起的嘴角。
樊菱这才将不满的目光收回来,早饭吃的是没滋没味的,总觉得那股怪怪的味道还在脸上似的。
二人一吃过了早饭就去了地里,老远就瞧见了,大伙都已经干上了。
见他们过来,里正凑了过来。
“你们看这羊粪撒的成不成?”
“成啊!挺好的!”
瞅着面前撒的均匀的羊粪,樊菱点了点头,一瞅这就是经验老道的人干的,是毛病没有。
“里正叔,今儿个能把所有的粪扬完吗?”
“我看能,不行就贪会儿黑,咋的今儿个也得撒完。”
“如果今天能撒完粪的话,